刘信冷笑道:“先州牧确实待我不薄,可当年州牧府平定荆州之战,我一样出力不少。”
“再后来先州牧坐镇一方,又是我率领亲卫护他多年安稳,所以我根本就不欠他的!”
“至于刘琦小儿,不过是依仗父威才有今日罢了,他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甚至还要撤职?”
刘信这种人,如果刘表不死,他根本没有造反的机会。
可刘琦的威望和手段,根本就不足以压服他。
所以当刘琦准备将自己撤职,而贺齐也不失时机抛出诱饵之后,刘信几乎是没怎么考虑就直接答应了!
刘琦神色紧张道:“明义啊,之前都是本官错了。”
“只要今日你能助我力挽狂澜,本官可以指天立誓,今日之后绝对不会再计前嫌!”
刘信摇头道:“晚了,如果先州牧大人去后,你能有今日之觉悟,我也不会跟着他们一起造反!”
“而且话说回来,现如今荆州州牧府正处于曹操和吕布势力夹缝之中,就凭你的心志手段,怎么可能长久占据一方?”
“也只有刘皇叔胸有大志,百折不挠,才能真正稳住荆州局势,然后北上破曹,南下击吕!”
刘先大怒道:“人生于天地之间,忠义乃立身之本!”
“似你这等见利忘义之辈,就不必妄自开脱了!”
“老夫今日就是要出去助力大军平叛,我看谁敢拦我?”
刘先跟刘表之间关系亲厚,虽然他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