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表开口道:“父亲大人,信中说了什么?”
张松随手将书信丢在桌案之上,然后开口道。
“吕布要我们想办法偷开成都城门,接应大军入城。”
“如果能够办成此事,为父就可以担任将来的成都留守一职。”
“若是办不成此事,光凭咱们送过去的城池布防图,最多只能在吕军控制蜀中之后,让为父担任一方太守之职。”
张表拱手道:“父亲大人,孩儿以为,这一方太守的职位,对于家族发展而言其实就已经足够了。”
“成都城中现如今守卫严密,州牧府诸多斥候密探,指不定有多人少正在盯着城中各大家族,就防止他们想要勾连敌军呢。”
“与其冒险行事,倒不如踏踏实实落个太守职位。”
张松这人,虽然手段能力都有,但其貌不扬,心思狡诈奸猾。
可其子张表却长的仪表堂堂,举止风度而儒雅。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很难猜到他们俩居然是父子!
听到张表开口,张松冷哼道。
“迂腐!一方太守的职位顶什么用?”
“咱们张家是蜀中世家,根本算不得吕布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