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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集团大楼，郑歌坐上车，对阿正问道：“你的那位朋友，住什么地方？”

“在外环，一条古玩街上，盘了一家店。”阿正启动车子说道。

“他是职业造假吗？”郑歌笑道。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对，几十年的老手了，外号赖麻子，又名赖大师。当年因为造假，还被人断了一根手指头。这些年隐姓埋名，不敢做那么大了。仅是在市井里讨口饭，忽悠忽悠那些外行人。”

阿正开着车，说：“我和他认识，也是当初参军期间，一次执行任务中认识的。当时我救过对方一命。”

郑歌点点头。

……

很快，车子来到外环。

渐渐地，路两边的繁华褪尽。

驶进一条略显复古的街道，两边都是古建筑，这里就是古玩街。

只是晚上，周围很僻静。

来到一间亮着的店铺，阿正上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略显邋遢的小老头，伸出头，看到阿正，他哈哈一笑道：“哈哈，兄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

说着，就要和阿正拥抱。

结果被阿正推到一边。

小老头也不尴尬，嘿嘿一笑，看向一旁的郑歌。上下打量了郑歌一眼，眼睛一亮。

“这是我的老板。”阿正说。

“你好，郑歌。”郑歌道。

小老头目光一转，眼中划过一抹狡黠，“你好你好，快请进。”

郑歌笑了笑，走了进去。

店铺大厅不是很大，大约20几个平米，周围摆放了许多陶瓷古董，还有一些字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