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面的剂量很大,要是遇到个身体弱的,一整块儿糕饼全部吃下的话,甚至都有可能送命。
就像那天酒楼里丧命的男子一样。
姜家人不由怒从心起,这不是要害死人吗!
姜丰年扑通一声站起,额头青筋绽绽,“国子监怎会把这玩意给孩子吃?莫不是有人故意想祸害孩子,查,这事必须查!我现在就去找吴祭酒,看看别的学子有没有中招!”
丰泽也蹙着眉头起身。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此事到底是所有孩子都有份,还是咱家丰景单独被害,还不好说,但事既是出在国子监,就必须有个说法!”
姜家如今树大招风。
若说有人针对到丰景身上,倒也未可知。
冯氏感觉到事情兴许复杂,嘱咐道,“不管到底是何人所为,目的是什么,总之咱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敢想害咱家孩子,就一定得把人给揪出来!”
他们二人点点头,这就迎着夜色冲向吴府。
冯氏看着时辰不早,也知孩子们受了惊吓,就赶紧把被褥铺好,“这事一晚上查不出来,你们先睡,有事明天再告诉你们。”
只是小糯宝哪里睡得着,滚进暖和和的被窝后,不停翻来覆去,想着到底是谁要害四哥。
丰景就更别说了,他被吓得不轻,不敢想一旦自己真吃了,那岂不是被害惨了。
冯氏看着他煞白小脸,心也疼得一揪一揪的。
只能守在床榻边,给他叫魂压惊。
“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摸摸手魂不走……”
听着娘的不停念叨,小胖丫眼皮渐渐发沉,可算是能合上了。
但丰景却是一宿没睡,眼下都熬出了乌青。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丰年和丰泽那边可算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