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尧气得说不出话来,自从他病好后,以前那个可爱的阿念就不见了,现在这个家伙一天天的,气不死他不甘心。
杨锦帆看向怀顾君,感叹他这些年来的变化。
越来越毒舌了。
“既然人都来了,还是去见见吧,听听他们怎么唱戏的。”
怀顾君面色为难,还是点头答应。
“是该去看看,去见识一下这群人如何将自己摘除干净。”
怀顾君咬了咬后槽牙,看了杨锦帆一眼。
他倒是要看看师父信中说的那头猪,到底长什么样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阿帆的主意!
怀顾君抬脚离去,风一尧长叹一口气,没头没理的说了一句:“造孽哟!”
杨锦帆不明所以,也不问,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躺好,施针。”
风一尧嗷嗷苦叫:“不是吧,我没病啊!”
……
怀顾君来到驿站正厅,正厅内乌压压地站着一群官员,一个两个皆低眉顺眼,像只鹌鹑。
怀顾君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还挺能装。
他一眼扫过去,唯独一人挺直腰板,目不斜视,身穿浅绯色官袍,腰间系有银鱼袋,手中没有象牙笏,但一身气质出众,一看就是为民着想的清官。
怀顾君挑眉,这位就是所有官员之首,北风国最年轻的五品官——范子正。
他拔高音量,语气颇为傲慢和恼怒:“鄂州知府何在?”
隐在人群中的一个官员颤颤巍巍地站到人前来,问安的手都还在抖个不停。
“下官正是。”
怀顾君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冷声道:“抬起头来。”
吴大人心中一惊,缓缓抬头。
怀顾君抬脚就往他踢去,吴大人猝不及防,一下摔倒在地,众官员被吓得拼命往后退。
大厅里气氛异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