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言庭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听得到身后突然停住的脚步声,立马将刚撕开的衣服扯好,护住了横穿胸膛的伤疤。
刚才撕衣服的时候,有些太用劲了,现在胸膛不能完全护住,赫言庭站在原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生怕被身后人看见他胸膛上的伤口。
这伤口是因殿下而生,他自然要保住秘密,不能让外人知晓。
梁崇月推开赫言庭,走到李彧安跟前:
“彧安可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李彧安对上殿下关切眼神,只当做是没看见刚才那副场面,违心的伸手指向一旁椅子上搭着的那狼毛的披领。
梁崇月上前将其拿来放到了李彧安的手上。
看着赫言庭高大的背影,李彧安双腿就像是灌了铁水一样,挪不动一步。
“我沐浴更衣后就来,殿下可要等我。”
李彧安病好了之后,脸色也好看了起来,虽然不及赫言庭俊朗,却也是英俊非凡,帅哥中的大帅哥。
“好,不急,本宫等你。”
有了殿下这句话,李彧安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听到他的脚步下了楼,赫言庭才长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将那道横穿胸膛的伤口暴露出来,展现给殿下看。
“教导的姑姑将我们带到后殿后,先让老太监查看了我们的身体,他们就凭这道伤口就断定我身体不好,殿下,他们冤枉我!”
赫言庭越说越委屈,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眼看快要被委屈覆盖,梁崇月赶忙上前用他的衣物将他胸膛上的伤口遮住。
“是,本宫知晓言庭受委屈了,言庭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本宫知道,后天本宫带你们去狩猎场玩可好?”
梁崇月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赫言庭,人都跟了她了,该哄还得哄。
赫言庭从前在云州的时候,每日都骑马,进京之后,便再没骑过了,狩猎场他幼时也随父王去过,不过现在是冬季,狩猎场的草都枯了,骑马也不如云州有趣。
心里这样想着,赫言庭也不愿博了殿下好意,默默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