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这么直白,段中平是个傻子?”
梁崇月正写着,耳边就传来渣爹质疑不解的声音。
“段将军是军中好手,咬文嚼字确实难为他了。”
虽是这样说,梁崇月也从头又看了一遍自己写的内容,确实有些太过直白了。
“国渠修建一应官员名单皆要过你手,定有人想要贿赂买官参与国渠修建,先传信给本宫,算算价钱再定......”
“此计只防范小人,不防君子,写得明白些也没什么。”
就算是让这些小人知道了也无妨,她梁崇月就是要公开收受贿赂。
想掺一脚就先给钱,交钱进来的,每年都要刮上一笔,你有钱,就能买来这份功勋,没钱就怪不了她了。
这笔钱,她不收,也会有人来收,越收越多的时候,总有人做梦都希望国渠明日就建好最好。
梁湛一时觉着新奇,站在一旁看着崇月继续往下写,没想到蒋老丞相也有这心思。
不过按照崇月的黑心,若是他这子侄不像他说的那样优秀,怕是整个关中的京兆杜家都要来为其遮掩,难怪崇月不愁建造国渠所需钱财。
这事已经算好,有的是人来给她送钱了。
梁崇月写的时候渣爹就一直在看,索性写完之后,双手捧到渣爹面前,让渣爹看个清楚。
“父皇觉得这样可好?”
梁崇月一只手撑着头,笑着望向渣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在桌面上敲击着。
梁湛看完信件,低头就看见了崇月这副模样,立马沉下脸来,严肃训斥道:
“你都坐上朕的位置了,这点自信都没有?”
梁崇月被渣爹这副假装严肃的模样逗笑,从怀中拿出一串新的香囊,底下的坠子是系统最新出品的用各色宝石研磨出来的。
“这是儿臣新做的,您和母后都有,儿臣为您系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