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陈新甲一听,心中暗喜,连忙附和:“对对对,周阁老说得在理,沈总兵那事儿,兴许有啥隐情呢,咱不能一刀切啊,不然九边将士和老百姓该咋想咱们?”
话音刚落,左都御史刘宗周就坐不住了,跳出来扮演起了黑脸:“哼,什么隐情不隐情的,抗旨劫法场就是造反,国法纲纪何在?君威何在?”
右都御史李邦华也不甘示弱,跟着起哄:“没错,沈槯那小子,就该一刀咔嚓了,看他还敢不敢乱来!”
这下可好,大殿上瞬间变成了辩论赛场,清流大佬们慷慨激昂,御史言官们群情激愤,一个个唾沫横飞,仿佛沈槯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就在这时,陈新甲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别忘了,沈槯手里还有免死金牌呢!”这一嗓子,直接把众人从激动的情绪中拉回了现实。
周延儒趁机再加一把火:“万岁,您看,这事儿咱们还是得听听沈总兵怎么说,不如让他上殿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聊聊?”
崇祯帝见火候已到,轻轻点头:“嗯,就按周爱卿说的办,王承恩,去把沈槯带上来。”
王承恩领旨,扯着嗓子大喊:“万岁有旨,带沈槯上殿——”这一嗓子,不仅震得大殿嗡嗡作响,也预示着这场早朝大戏即将迎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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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狱内,气氛凝重中不失几分黑色幽默。
“小莱子,你说咱们将军这会儿是不是正跟皇上喝茶聊天呢?”小莱子一脸愁容,却被刀疤脸一句话逗乐了。
“嘿,你小子想得美,不过将军那免死金牌可不是盖的,估摸着最多就是换个地方住住豪宅。”刀疤脸故作轻松,拍了拍小莱子的肩。
“唉,这回将军就算躲过一劫,怕是也要被扣上‘叛逆’的帽子,革职查办是跑不掉了。”小莱子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大胡子一听,更是控制不住情绪,眼泪鼻涕齐飞:“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将军哪会落到这步田地?我还不如当初在辽东战死沙场,省得现在拖累大家!”说着,他又开始用脑袋咚咚撞墙,疼得龇牙咧嘴,却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