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那工匠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国的铸币权,早就上交国家了。
私自铸币,可是宁国律法明令禁止的。
方即墨这忽然的一问,直接把那工匠整不会了。
“哈什么哈?”方即墨道,“铸币,能不能铸?”
“啊这……太子师,私自铸币,可是犯法的……”工匠一边挠头,一边说道。
“别废话,能不能铸?”方即墨打断了对面,“如果能,那么今后,铸币的活儿,我保证有你一份儿。”
“能!”那工匠斩钉截铁道,“您要多少?”
“先给我来一枚,我要先看成品。”
“好!”那工匠也不啰嗦,屁颠屁颠的跑了。
铸币这活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如果要将铜的含量降低,同时保持色泽和分量不变,那么就只能在工艺上下功夫。
“太子师,明日大王问询,我怎么回答?”李典客此刻愁眉不展。
方即墨虽然接手了,但问题并没有解决,明日宁王问起,他也不好直接甩锅给方即墨。
“你就跟宁王说,过两日,不三日,我会亲自向他说明。”方即墨道。
“好。”听到方即墨这么说,李典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做完这一切,方即墨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了,索性直奔关内侯府,蹭一顿午饭!
我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劳碌??
一大早就奔道观,完事儿又去典客府,现在又要去关内候府。
方即墨感觉整个云京,就属自己最忙。
“姑爷来了!?”
刚刚走到门口,一个小厮立刻就将方即墨认了出来。
方即墨微笑着点头,那小厮立刻飞奔进屋。
不一会儿,管家便亲自出门相迎。
“姑爷,老爷和小姐正在大堂用餐。”管家道。
“正好,我也没吃午饭,给我也来一碗。”方即墨笑道。
“是。”管家虽然觉得方即墨有些不按套路出牌,但也没敢说什么,毕竟,这位爷可是关内侯府的姑爷,惹不起,惹不起。
大堂内,关内侯与姜晓正在用膳,得知方即墨来蹭饭,连忙令下人再去端两盘热的上来。
不一会儿,方即墨便坐到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