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司仪坐正中央,左右两侧各有三个蒲团。
方即墨三人上台,各自落座。
白鹭书院的三人,以鹭君西关月为首,来到对手侧。
在高台正前方,则有两席,论战之人,便要在这席位上,面对全场观众,进行辩论。
“方先生,终于见面了。”
西关月落座,对着方即墨一拱手。
方即墨表面笑嘻嘻,心里却是在骂娘。
狗东西,当我很想认识你吗?
我不想啊!
我身份藏的好好的,结果你一上来就跟我玩阴的,逼得我自爆身份。
现在又来跟我装客套?
见方即墨不搭理自己,西关月又道:“早就听楚院主说,当初在离阳学宫,方先生说我儒门知行不一,今日,正好趁此机会,向方先生请教请教。”
“请教不敢当,权当是互相学习吧。”方即墨深吸一口气,道,“不过,方某这个人,怪的很,若是没有好处,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也难以发挥出全部的本事,哎,怎办才好?”
“呵呵。”鹭君听了,只觉得好笑。
这方即墨果真如传言般无利不起早,都到现在了,竟然还想着干一票。
“若方先生不能拿出全力,这论战便显得有些无趣了,这样吧,你我打个赌,如何?”鹭君顺水推舟。
“打赌?”方即墨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了起来。
这小子,挺自信啊。
“赌什么?”
“随意。”鹭君显得十分自信,“不如这样,若这次论战,我白鹭书院胜,那么,我西关月无条件答应方先生一件事,只要是我西关月办得到的,什么条件都可以。”
“是吗?那若是我要借河图一观呢?”方即墨挑眉。
“亦无不可。”
方即墨哑然。
那可是河图,西关月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他真这么自信?
难道,这次论战,他有什么杀手锏不成?
方即墨摇头。
管他什么杀手锏,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退缩了,那恐怕才是笑话。
“好,若是知行书院胜了,我便借河图一观,若是白鹭书院胜了,不知鹭君又想要方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