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晋宗室就算不投入那些战略储备粮,也只不过多撑一段时间罢了。
但是,如今的南晋,田地荒芜,无人耕种,要重新将农业捡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宁国等得起,南晋却是等不起。
所以,南晋宗室只能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南晋便要大难临头。”
“哎,你之算计,确实处心积虑,隐藏极深,西关月那小子,远不如你。”儒圣叹道,“你小子,还是早点离开白河郡吧。”
“为何?”
“你这么能惹事,老夫怕是护不住你了。”
“儒圣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启程。”
“……”
儒圣无语。
自己随口说说,开个玩笑罢了。
你小子真就直接跑路了?
方即墨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立刻从轮椅上蹦了起来,回到屋子里,拿出一个包裹就往书院外跑。
刚刚跑到小屋门口,方即墨身形一顿,转身来,向小屋拜了拜。
“这段时间,多谢儒圣护持。”
儒圣没有答话。
他为方即墨护持之事,很多人都知道。
如今,方即墨威胁南晋宗室,俨然已经成了南晋大敌。
南晋宗室,恨不得生啖其肉。
南晋人民,恨不得千刀万剐。
自己虽然被尊为儒圣,但为一国之公敌护持,保全他的性命。
在宗室和南晋人民看来,这已然犯了众怒。
恐怕今后,自己也要面对很大的压力。
南晋,可能没法待了。
见儒圣不说话,方即墨笑道:“夫子未来若是觉得南晋呆腻了,可以来我宁国啊,像夫子这样的当世大儒,若是愿意来,我们非常欢迎啊。
到时候,出点小钱,为您在宁国专门建立一所儒门书院,又有何难?
夫子不是想要教化天下吗?
我宁国现在还有很多人大字不识几个,正翘首以盼,等着夫子到来,等着儒门来教化呢!”
儒圣失笑。
这小子,把知行书院这么多学子挖过去,还不满意,锄头都挥到自己脑袋上来了?
假如自己真的去了宁国,那定然会有大批儒门学子慕名而往。
到时候,宁国就会多出一大批青年才俊。
以宁王的雄心壮志,这些都是可用之才,肉眼可见的未来,宁国就不必再为人才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