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从陈福生的船出事后,用的就是他老爹的小木船,在沿岸放地笼和延绳钓。
今天怎么跑到一艘陌生的船上了?
难道说那艘船是他新买的,但也没听说他买船了啊?
冯晔心生疑惑,先打了个招呼:“福生叔,你这是?”
陈福生站在船头,拍了拍船头护栏,一脸笑容地道:“阿晔,看看,我这船怎么样?”
“这是你的船?新买的?”
冯晔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艘船。
这船比旭日号还长了几米,差不多有二十米了。
船身涂着鲜亮的蓝色,虽然看起来非常新,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一艘二手船。
“是啊,刚买的,今天刚开回来。”
陈福生得意地说道:“怎么样,不错吧?”
“确实不错。”
冯晔笑着点了点头,“福生叔,你这是发了大财啊。”
“哈哈,算是吧。”
陈福生大笑着道,“不过,这还是得感谢你们呢,要不然我也没这么快买得起这船。”
“感谢我?这是怎么回事?”
冯晔糊涂了。
“你们不是收鱼干,我晒了不少……”
听完陈福生的解释,冯晔才明白过来。
这事情,他还真知道。
准确地说,陈福生是第一个收鱼晒鱼干卖给他们的人,比萧国文还早。
不过,那时也只是小打小闹,只收他两个弟弟,以及一些堂兄弟的。
而自从萧国文从县里收鱼回来晒,在海滩边上的盐碱地搞了块地盖作坊。
他也跟着做大做强,跟他两个弟弟合伙,有样学样地在那里搞了块地。
实际上,现在的盐碱地已经全部被瓜分完了。
或是合伙,或是单独搞,整个盐碱地都变成了晒鱼干的场地。
有钱的修了围墙仓库,暂时没那么多钱的就只是把杂草清理了,平整了一下……
搞得冯晔都有些后悔,早些时候没有多搞点地过来。
也不知道这一世,他们村的旅游业还能不能搞起来?
但估计是难了,拆迁成本太大了。
而且,那些盖了作坊的人也未必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