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拖延一点时间,给抓捕行动增加了一些难度而已。
冯晔和阿灿本也想上岛参与抓捕,但被方逸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他说抓犯人是公安的事,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不是普通民众该插手的。
两人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他们不是专业的执法人员,贸然参与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们留了下来,在货轮上跟人侃着大山。
大家都是在大海上讨生活的人,有共同的话题,也离不开海洋和船舶。
冯晔和阿灿分享了他们捕鱼的趣事,而货轮上的人则讲述了一些他们在海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时间在轻松愉快的交谈中慢慢过去,人也被陆陆续续地抓住,送了回来。
第一批被抓获的有两个人,被四个荷枪实弹的人押着,乘坐救生艇回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船上。
“这就是长尾岛人啊,一个个都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像好人。”
“是啊,都是些亡命之徒,早就应该把他们全部抓了,全部枪毙了。”
“现在也不晚,至少他们被抓了,以后海上会安全很多。”
“他们看起来挺狼狈的,估计在岛上没少受罪。”
“那肯定啊,对付这些恶人,谁会手下留情,我都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就是就是……”
货轮上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慨。
听着他们的议论,冯晔笑了笑,转头问道:“阿灿,你的手痒不痒?”
阿灿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解地道:“不痒啊!”
他没明白冯晔的意思。
“我是说,想不想打人?”
冯晔指了指那两个被逼着,跪在甲板上的长尾岛人。
“哦,你说这个啊。”
阿灿恍然大悟,“那就不止手痒了,我的脚也有点痒了。”
“那还等什么,走,活动活动去。”
“走走走,给他们伸伸筋骨。”
两人从货轮上跳下,落到了那艘他们抢过来的船上。
他们活动着手腕,面带冷笑,缓缓地朝那两个长尾岛人走去。
在甲板上守着那两人一共有三人,一个公安,两个联防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