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然惊出一身冷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走到染姨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扫把缓缓放到原处。
“珍爱生命,远离扫把。”
萧若染目光倾斜,寒光四射,“你说谁是传统小女人?”
“肯定不是染姨你呀,我家染姨那是走在时代最前列的,思想开放,温情似水。”
包变脸的老弟。
对于他的奉承,萧若染冷然一笑,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一旁的温倾拍了拍的小胸脯,惊魂未定,自己闺蜜果然霸气。
“我父亲的那位合作伙伴要过几日才能来东城,到时候大家再一起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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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陈尘陪着染姨在家休息,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和朋友打个电话。
“染姨,我的鸽子汤和枸杞乱炖野鸡好了吗?”
望着游手好闲躺在沙发上叭叭的陈尘,她气得牙痒痒,要不是自己老腰也疼,绝对不会给他炖这玩意喝。
你知道这三天我怎么过得吗?天天给他炖这炖那。
“臭小子,你是老娘的秘书,不应该是你伺候老娘吗?”
“我只负责开车。”
萧若染:“......”
她无语的偏过头,肚子咕咕叫。
陈尘听到染姨饥饿的声音后把盛满汤的勺子递到她的嘴巴,“啊,张嘴。”
还别说,自己炖的汤就是香。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把一锅的汤都给造了干净。
“一会儿老实点,补会觉,晚上要去参加温叔叔举办的饭局。”
“他深城的那位朋友回来了?”
“嗯。”
下午五点多,萧若染带着陈尘来到约定好的饭店。
饭店最高层包间,温建东已经和朋友等候多时。
几人见面后,他热情的介绍道:“若染,这位就是我深城的那位朋友,鹿江。”
被称作的鹿江的中年男子露出礼貌的笑容,“萧小姐,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