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傲慢地说:“那又怎么样?潘小雅没有杀人放火,又有何错呢?”
朴玉说:“你怎么这么理解细作的真善伪装呢?潘小雅在你面前星一个,样样知心的姐姐。你可知道,泾州,你的家乡已经被吐蕃占领了。这场战争,将会有多少大棠的将士去拼杀,有多少百姓们流离失所,有多少的家园被毁灭,有多少大棠的城池被攻破,你愿意看到这样的景象,还要继续发生吗?”
无衣说:“我从来都没有看到你所说的那些景象,可我看到了你们千呼万岁的皇上,他跑了!京城里的官兵全都跑了。吐蕃军队的人影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们全都被吓跑了。你们的皇上为什么不守住京城呢?你去京城里看过了吗?京城里乱成什么样了吗?京城里满是有学问的人,真的不懂得皇上跑了,是多么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吗?守护京城的六支大军,那么多的人,就一刀不使、一枪不舞的,弃城跑了!你可知道,那些大军是边逃跑边抢掠,抢掠逃出京城的百姓身上的财物。小雅姐姐杀了大棠国的人了吗?你唬谁呢?唬我这个识字不多的小女子吗!”
朴玉说:“你说得都对!只有国家安定,老百姓们才可以,有人身平安可言啊!国家大事、朝政大事,也会有我们百姓,难以理解的做法。但是,助外敌欺压自己的国家,这就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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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不屑地一笑说:“我为我爷爷报仇,有错吗?”
朴玉惊愣地问:“报仇?报什么仇?”
无衣说:“我爷爷是怎么死的?我为什么成了一个贼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朴玉诚恳地说:“我不知道。”
无衣气怒道:“你骗我,你还在骗我,是吗?”
朴玉说:“你到底听说了什么?不要被潘小雅利用了。”
无衣好笑地一笑说:“是你在利用我吧。你早就知道了一切,是吧。你对我好,是可怜我,怜悯我,是吧。”
朴玉问:“潘小雅对你说了什么?这中间一定有误会的。”
无衣冷冷一笑说:“误会什么?误会我爷爷的身份特殊,你义父不能出面相救吗?”
朴玉说:“无衣,你爷爷执行任务的身份是死间!就是做好了随时去赴死的细作身份。当时事态很是紧张,不能给你爷爷一个公开的身份。”
无衣很是滑稽地一笑说:“无稽之谈,为什么要抄了我家的所有财物,我祖母、我父亲,就是无钱治病病逝的。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爷爷的身份,你义父都忘了吧。你义父他们可曾想过我爷爷的命,换来了他们的锦衣美食,高官厚禄。他们找过我们吗?秦久生有后人吗?都忘了,是嘛!”
朴玉严肃地说:“是,是他们不对!但是,你不能为吐蕃人来对付大棠国的!”
无衣忽然“呵呵”一笑说:“小雅姐姐是细作,我爷爷也是细作,你义父是细作头子,杨大哥也是细作,朴玉,你也是细作吗?细作究竟是干吗的?我杀了大棠国的人,还是抢了大棠国的钱呢?什么对不对的?”
朴玉说:“无衣,你虽然不懂身为细作的深意,只要为潘小雅做下任何的一件事,都是在帮助吐蕃大军欺负我们大棠国。”
无衣笑了笑说:“我不懂什么欺负不欺负,我答应过小雅姐姐,一定要拿到《细作名单》。”
朴玉甚感惊愣。
无衣说:“小雅姐姐早已识破了你们的计划,即使,你义父在马车里,吉力大哥他们也拿不到真的《细作名单》。你若是跑了,不会丢下我的,最后,只有来这里,因为城里是不安宁的。你放心,‘鹤鸣’的地方,我谁都没告诉。你义父必定会备下一份《细作名单》藏在这里的。你们真的了解小雅姐姐的谋略吗?做完这件事,我就离开她。”
无衣说完向朴玉口中塞进了药丸,其手势之快,朴玉为之叹服。朴玉忽然感到全身僵木,不能动弹,惊然地望着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