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头看向房玄龄,说道:“房伯父,你手伸来。”
房玄龄迟疑的看着他,不太想伸手过去,他感觉萧瑀痛的叫出声,不是他有病,单纯是被程俊按的。
程俊见他不伸手,便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腕,佯装用力一按,问道:“疼不疼?”
房玄龄略微紧张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说道:“不疼。”
程俊转头看向萧瑀,说道:“你看,同样的力道,我按房公,房公就不疼,按你,你就疼。”
看着萧瑀张口要反驳的样子,程俊接着说道:
“宋国公若是还不相信,你现在就去太医署看一看。”
萧瑀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说道:“等到下朝,老夫再去,也不急于这一会!”
程俊肃然道:“你怎么不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呢,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
“眼下距离陛下到来,还有一会,你可以去一趟,再回来,来得及。”
萧瑀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即看着房玄龄和杜如晦,说道:
“你们给老夫做个见证,老夫这就去找巢太医,他要是说我没病,回来我高低得多参程俊戏耍国公之罪!”
萧瑀笃定自己没病,说完,便转身去往太医署,他要借这个机会,多参程俊一本。
看着萧瑀离开,房玄龄杜如晦收回目光,同时看向了程俊。
房玄龄问道:“宋国公真的有病?”
程俊点头道:“有病。”
房玄龄好奇问道:“什么病?”
程俊沉声道:“神经病。”
看到二人不解的样子,程俊补充道:“俗称脑子不好。”
“......”
这一下,二人听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古怪起来。
房玄龄愈发好奇,问道:
“你刚才说宋国公面白无血,眼白浑浊,声息气喘如牛,声嘶带颤之时,也是假的?”
程俊摇头道:“这个是真的。”
“但是,这不是病,纯粹是他被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