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又不欠他们,而是他们欠大明的,因果关系明明白白,华夏给了他们融入的机会,不愿意的,就必须剪除。”
丁玘冷眼看着马文升,继续道:“你若是想变成下一个唐江,那就危险了。”
现在,大家都是生员,就算有着些许功名,但是科举之后,总会有当官的机会。
“可是,那样不会将回回越推越远吗?”
马文升并没有反驳这突然发声的陌生人,反而一本正经讨论了起来。
“那又如何?”
秦纮一脸疑惑,反问道:“天下如此之大,在大明治下,不服大明律例,难不成还要让大明去宽容他们?”
“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人说了?”
这时,孙珉开口,驳斥了马文升刚才说报纸的言论,道:“按你的说法,扬州之民,白死了?”
被堵得哑口无言的马文升,嘴唇蠕动,也不知道可以拿出来反驳的点。
大明从来不讲究公平,至于人权,其实和术忽人的概念差不多,只不过,相比术忽人,身为华夏的王朝,有着更大的包容性。
服大明律法,沐大明王化,那才算是大明的人。
“兄台所言极是,马文升受教了。”
将餐盘回收至回收处,马文升对着身后几人作揖道谢。
见状,几人连连摆手,秦纮站出来,开口道:“当不得,当不得。”
经过一番交流,众人就聊到了一起。
听到秦纮他们的所见所闻,不管是马文升还是柯潜,都被极大的震撼。
连柯潜这个一直待在国子监的人,都不曾在意过那些不断发生改变的细节。
在秦纮他们不断描述下,柯潜也看到了另一幅绘画京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