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舒缓刘哥的心情,他端起桌上的茶壶,岔开话题道:“端起茶杯又不喝,我想给你斟杯茶还这么费劲。”
刘哥淡然一笑,重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任何继续道:“你准备怎么应对康生和阿城?”
蒋凡不想继续聊过于深沉的话题,增添刘哥的烦恼,迂回道:“现在不聊这些,还是说说你和璐姐吧,我感觉你们比较般配,她又对你这么痴情,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刘哥微微一怔,轻轻放下茶杯,目光再次投向那波涛起伏的大海,像是在大海的波澜中寻找着答案。
这时,陈哥端着一大盘清蒸好的大闸蟹来到餐桌边,热气裹挟着蟹肉的鲜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将盘子重重地搁在桌上,目光直直地看向刘哥,嘴角向下撇了撇,语气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说道:“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作所为根本称不上有担当,而是懦弱的表现。”
很多时候,放手并非是无情,而是为了成全彼此。有些离开,并不意味着亲情就此断绝,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身份,延续这份感情罢了。
这些年你为了那个家,已经付出得够多,阿琴也是个通情达理、明事理的人,她也不希望一辈子都活在拖累你的愧疚之中。”
刘哥听着陈哥的话,神色变得更加复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老家伙,就喜欢多管闲事,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真要迈出那一步,又谈何容易。
这么多年,我和阿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即便她不能生育,我也不能抛下她。”
陈哥重重地拍了拍刘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是能不能生育的事吗?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可也不能一直这样委屈自己。
你是一个男人,抛开传宗接代不说,应该有起码的生理需求吧,每天守住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你难受,阿琴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