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的手下过去多是张鲁的部卒,这些人过去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虽然从董仲颖那里得到了一批装备,但是他们充其量也就比过去强的有限。”
“韩遂虽然在凉州素有威名,过去和北宫伯玉等人并称,但是北宫伯玉已经死了,而韩遂最令人佩服的一点就是他和董仲颖大战数场,最后竟然没有死还得以成为董仲颖手下。他在战场上真正的实力究竟有多少?这一次他因为郭汜的招募而战,为了金钱和财富而战的他究竟能够发挥多少战斗力呢?”
“由此看来,是李傕强而郭汜弱,兵力上的数量和强弱必然没有联系。”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从事。”张肃说道,他依然还是不赞同张任的观点,只不过仓促之间,他没有办法反驳,他只能另辟蹊跷了。“这里有许多的高智之士没有发言,什么时候才轮得到你说话。”
张任出生于门第较低的世家,过去之士因为自己有勇武和有操行的名声,才被征辟为从事。
他在整个军队中没有后台,没有资历,面对张肃的质疑,他也没有办法反驳。
至少在刘焉这里,论资排辈还是非常严重的。
“现在我们的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了,却依然拘泥于个人的职位高低,如此我们又如何能够改变这样的情况呢?”严颜站出来说道。
他用手指着张肃说道:“我过去也听说过你忠义的名声,没有想到你却因为观点不同而打压自己的同僚,废弃公事。”
张肃回答道:“这件事情是我的过失了。”
看到张肃的表态,张任慌忙对张肃行了一礼后又继续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