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兄弟二人还真就按着许大茂说道去调查起沈初夏。
而闫阜贵知道这事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胡闹!他王建军家有没有钱我会不知道,天天棒子面白菜往家带,一年能吃几回肉的?你们和他有什么仇有什么怨,非得这样整他!”
闫阜贵和王建军关系还不错。
之前酒席王建军都把剩菜留给他带回去。
所以闫阜贵在餐桌上听到自己两儿子讨论的事情就急忙开口劝阻。
“爸,你一个教书的就少管我们的事情,他王建军一家家就是藏在群众里的坏分子,是阶极敌人!这样的人就是必须被打倒!你这样包庇他难道是想跟着他一起被打倒吗?!”
闫阜贵被自己儿子这句话吓了一跳!
他可不敢赌自己儿子敢不敢对自己动手。
毕竟这事最近就发生过。
这个疯狂的年代,一家人因为思想不同而反目成仇大有人在。
甚至一家人互相检举揭发。
那是一点亲情都不念。
闫阜贵不说话了,但出于良心他还是决定晚上偷偷去和王建军通风报信让王建军早作准备。
但是等他晚上到后院的时候,王建军家里刚好没人在。
这把闫阜贵急的抓耳挠腮。
第二天闫解放兄弟二人就用鸿小宾的身份去街道办调查沈初夏的情况。
最后还真让他们一路查到沈初夏原来住的那个房子所属的街道办。
街道办的办事员是个有良心的,他不想透露沈初夏姐妹的资料。
姐妹俩虽然有个资本家的父亲,但她们父亲早死了,姐妹俩从小跟着母亲,和原来的家庭早就脱离关系,现在和普通人没啥区别。
但闫解放搬出鸿小宾的身份后那个街道办事员也是没办法。
这个年代鸿小宾就是无法无天是代名词。
街道办拿他们没办法。
就是工安都对付不了他们。
当闫解放看到沈初夏的身份资料时,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果然如许大茂猜的一样,这女人居然是资本家的女儿。
“还有一个妹妹?居然还是双胞胎。”
闫解放心道,等抄了王建军家,到时候顺便连沈麦秋那边也一并抄了。
“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我记得王建军好像比傻柱还厉害。”
闫解旷在一旁有些犹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