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望山忍不住问道:“你那药膳和药汤的配方能让我看看吗?”
见对方问的如此直接,林图心下一笑,面上却是做出为难的表情:“望山先生,当初将拳谱传授给我的那个前辈跟我说过,药膳、药汤的配方,才是这门拳法最核心、最重要的东西!那都是经过无数前辈的试验才总结出来的,说是价值千金完全不为过!所以让我轻易不能透露给其他人。”
这自然是林图无中生有的,拳谱是他从谢三刀的尸体掏出来的,哪来的什么前辈高人。
不过对药膳、药方的说辞倒是很中肯,当初穆玉龙就是这么说的。
高望山对此倒很认同,作为一名郎中,他自然清楚一个药方的价值——为何郎中能够对症下药,配药的依据在哪里?还不是无数前贤探索出来的!
“不能看吗?”
虽然能理解林图说的话,但高望山还是很失望。
“也不是不能。”
在给林图进行身体检查时,是在里间里进行的,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个人,阿东在外间药柜。
所以林图也没那么多顾忌,他笑道:“将配方给先生您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希望先生也能够答应我,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况下,绝不能私下将药方透露给其他人,也不准以此来牟利!”
“这有何难?!”
只见高望山直接举起右手,拇指和尾指相扣,郑重道:“我高望山在此立誓,在未得到林图允许的情况下,如果我私自将他传授给我的药方传授给其他人,或以此牟利,就让我有如此杯!”
说着,高望山用左手从桌上拿起一个茶杯,然后狠狠摔在地上,将其摔的粉碎。
正在外间配药的阿东,听见茶杯破碎的声音,忍不住大声问道:“什么东西碎了?!”
“没事,你不用管,你忙你的!”说着,高望山看向林图道,“如何?”
“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怎么可能还不相信您?”轻笑了一下,林图道,“麻烦您给我准备下笔墨纸砚。”
“那直接去我的书房好了。”
高望山的书房就在里间隔壁,空间还蛮大的,除了放置有不少书册,墙壁上还挂着几幅经络图。
见林图停笔,高望山兴冲冲地拿起林图写好的配方,下意识道:“写好了?你还有其他事吗?没事就不要打扰我研究了。”
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一时间林图有些哭笑不得。
“对了,你不是说,你擅自改动了药膳中的一味主药吗?”
“我已经注明了。”
“那就好。”说着,高望山突然有些恶趣味地笑了笑,“话说你小子还真是胆大,药方这种东西都敢随便改!”
“啧啧,也亏你命大!”
不仅过河拆桥,还嘲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