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逊也没有将糜贞怎么样,没办法陆逊现在也是只能看不吃,加之糜贞拥着陆逊的时候也不少,就是喜欢逗弄陆逊,逗弄的时间长了陆逊有些怨念而已。
糜贞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的许诺,少有的在陆逊面前表现出顺从的一面,反倒让陆逊有些不太适应,除了开始吓唬了几下糜贞,出了口怨气,之后便相拥而眠了。
次日,早上放榜,参试的学子基本将放榜的地方堵得严严实实,各路世家也都盯着榜,昨天最后那道题考完已经流传开来了,反正直到现在依旧是没人能解出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解出来。”一个穿着儒袍的士子扭头问着一旁的同乡。
“我看悬,估计第一就是殷子雍了,他应该是唯一一个及格的了。”同乡的士子一脸无奈地说道,“真的是好运,早知道我也就应该第一个站出来交卷。”
“殷兄恭喜了。”一个和殷肃认识的士子拱手施礼道。
“运气,运气。”殷肃拱手回礼,他出来的时候就问过了,回家之后又特意找了家中精通数术的族老问询,最后确定这道题参考的考生基本不可能有人能算出来,那么他的六十分已经注定榜首了。
“唉……”糜贞叹了口气,一脸抑郁,虽说陆逊对她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蔫了好多,都没有逗弄陆逊的心思了,就一个感觉心累。
“怎么了?”陆逊好奇的看着糜贞问道。
糜贞条件反射的横了一眼陆逊,而陆逊条件反射的一缩身子。随后反应过来之后陆逊横了一眼糜贞,然而糜贞没明白什么意思。
“开榜了。开榜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大吼道。
原本还不算嘈杂的场面猛地混乱了起来,连原本关注度不太高的陆逊和糜贞也都条件反射的朝着榜文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