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甚尔从高处跳下来:“和你不同,我有什么和他打一架的理由吗?”
“咒术界也好,咒术师也罢,怎么样都好了。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
“反正本来就已经很烂了。”
这家伙知道打不过,堂而皇之的跳反了。
五条悟怒斥这种卑劣的行径:“你真卑鄙啊,甚尔!”
“想想你老婆再想想你儿子,一点儿节操都捡不回来吗!”
甚尔偏着头用小拇指抠抠耳朵。
再轻轻弹了两下不存在的耳屎,就当没听见一样看向银时。
那视线像是在问你们还招不招人。
魇魅没有去回应。
他平静的注视着五条悟。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最后一面了。
“闭门。”
方才还一脸嫌弃的五条悟同样平静下来。
苍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顺着逐渐收缩的狱门疆看向外面。
直到这个时刻,他们还是在对视。
狱门疆的封印完成。
鲜活的血色被僵硬的青白色覆盖。
就连上面如同骰子的点数般晃动的眼睛,也笼罩上了那个人独有的苍蓝。
咒物的眼睛好似有生命般,不堪重负的溢出泪水,眼球齐刷刷的望向银时。
个人的实力与情报太过超额。
导致整个狱门疆都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如同小型的陨石,砸出一个深重的坑。
这个状态的狱门疆,除非银时强行带走。
否则无论是谁看了,都只能得出个要把他留在这里的结论吧。
不过输了也没辙,甚尔将万里锁塞回丑宝的嘴里。
“喂、银时。做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会真的是打算把那种事情再做一遍吧,现在可没有时光机。”
“无论要把你那颗脑袋塞进自动贩卖机还是垃圾桶里,都找不到回溯的方法。”
更不用说银时面临的都已经是死局了。
只是看他脸上浮现出的咒文就清楚,连封印都拒绝掉的这家伙,连时间都所剩无几了。
能够阻止白诅爆发的方法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的话,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起效呢。
银时将松松垮垮裹在脸上的绷带缠了几圈。
无奈的发出没有经过修饰,原本的声音。
“果然你们都知道了啊。”
“这种事情还是不知道更好吧,反派首领掩藏起来的真实面目其实是熟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