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做了很多垂死挣扎,不过很遗憾,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显然你的咒术不是瞬发的类型,越是声势浩大的咒术,就越是需要同样的蓄力时间。”
“我没有道理连这种空隙都抓不住。”
方才的攻击,就连他的额发都没能弄乱。夏油杰睥睨着禅院扇倒在地上的模样。
“不过,你到底在透过我看着谁?”
禅院扇倒在地面上震碎的裂缝中央,徒劳的伸出手去抹除浮现在眼前那抹身影。
手掌晃动几下,又再度垂了下去。
“这样啊。”
夏油杰没有了追问的兴趣。
他抛下禅院扇,转而面对禅院家的其他追击者。
就连那问完事情就毫不在意,转身离去的身影,对于禅院扇来说都仿佛是噩梦的重现。
明明给予了强烈的期待,银时却没能继承焦眉之赳,而是觉醒了未知的术式。
没有丝毫攻击性,只能凭借体术作战。
明明是无比重视亲缘的孩子,银时却偏偏拒绝上层,站在了家主的那一方。
从已经退位的前代,到如今继位的禅院直毘人。
倘若银时能够像是禅院直哉那样,继承父亲禅院直毘人的术式。倘若银时能够用强大的实力当做敲门砖,向着上层投诚。
或许他们的关系就会和如今这副模样截然不同了。
然而很遗憾,在禅院扇舍弃了银时的那一刻,银时也反过来舍弃了禅院扇。
禅院扇直到最后一刻也不会为此而反思,他只会认为他的人生,从银时诞生的那一刻起,诅咒嚎哭的那个瞬间开始。
就被毁了。
即使放出了一年时间以来积累到的绝大部分咒灵,凭借着极大的基数,夏油杰还是保留了足够的数量。
咒灵周密的拦截了咒术高专的外层,只留出让银时通行的细长道路。
大多数人只是应付咒灵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然而依旧有一抹金色,从咒灵之间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