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七海和灰原来得快走得也快,刚才就应该是夏油杰首次表达立场的机会。
名声什么的无所谓,反正总监部都已经落在他的手里了。
只要结局是好的,黑的也能洗成白的,更不用说他们本来就是白的。
“单纯使用体术或许没关系,可无效化还是太特殊了。即使那不是你真正的术式,咒术界已经将那个术式和你联系在一起了。”
“明明让我来解决就可以了,故意在七海面前暴露身份吗。现在还有余力去体谅后辈的心情,把那份关照多用在你自己身上一点吧。”
总不会是发现伪装根本没有效果之后的自暴自弃吧。
知道的人已经够多了,再多七海一个也不算多?
银时没有正面回答:“禅杖掉了,刚好把它捡回来而已。”
在醒过来的那个瞬间。
比起使用白诅的力量,银时还是条件反射的将手中的武器投掷出去,本能般的挥动着它战斗了。
一路走来,银时舍弃了洞爷湖,放下了武士刀,作为魇魅的他只有这一柄禅杖能够守护自身的灵魂。
可是比起这个原因,会让七海隐约知道内情。还是因为那是七海吧。
作为咒术界中难得一见的可靠正常人,他肯定能够不受感性的裹挟,做出理性的判断。
清晰的知道哪里才是他应该战斗的地方。
银时信任着那样的七海。
如果说银时是咒灵的首领,他和夏油杰会毫无疑问的担负起吸引主要战力与支援咒灵的责任。
那么七海在知道了实力的差距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普通人那边,守护他们的平安,减少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在逐渐沦为魔窟的东京中,这也是必要的存在。
夏油杰不置可否的露出和这个战场格格不入的温和笑意:“这样啊。”
“那就没办法了,掉了就只好捡回来了。”
适应是需要时间的。
此刻和日常的反差实在是太过猛烈了。
明明前一秒还是一成不变的日常,下一秒却突兀的出现了数不胜数的魑魅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