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奚的声音，司徒臻霖愣了一下，“什么？”

“是我出问题了？所以主子不要我了，才要制作新的傀儡吗？”云奚低垂着头，声音很轻。

司徒臻霖摇头，语气很是温柔，“你很好，也没出问题。只是木制的傀儡就算坏了，我也不会心疼。”

“云奚，你想起来过去的记忆了，是吗？”

之前没问清楚，而现在云奚醒了，此处又没别人，正适合谈话。

“只想起来一点，一些模糊的片段，自己好像与竹崇景和凌玉斓认识许久了，觉得那两人不能死。”云奚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轻轻活动了一下，“主子，你之前说我是傀儡，所以我……与你们都不同，是吗？”

“这明明还是我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会是傀儡呢？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疼，但是刚才又为何会感到疼痛？”

“我……现在究竟算什么？”云奚呢喃着，他有些迷茫，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

“当时你并未死，还留有一口气就被我制成傀儡，同时身体又经过特殊的方法处理过，所以不会腐烂。但，真要说的话，你应该不算是人了。”

云奚抬眸看着司徒臻霖，“是吗？属下知晓了。”

看着云奚平静的双眸，司徒臻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奚了。

等等，如果对方恢复记忆的话，那他……之前的那些亲昵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云奚，你……那个……”

云奚等司徒臻霖继续说下去，他有些好奇，会让对方这么纠结的，到底是想说什么？

“就是之前亲吻的事。”

云奚：“……”

忘记还有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