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尘嫌弃地踹开,“没用的东西。”
就在那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两个保镖一拥而上,捏住他的下巴把桌上一盆红油汤倒在他嘴里。
杀猪似的声音不绝于耳。
宾客们人人自危,不停地看着门的方向。
作为主人,秦时明觉得自己该说话,“观尘,得饶人处且饶人,在场的也都不是白丁,你这么闹有想过周家吗?”
周观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杜落梅这么闹,你有想过你们秦家吗?”
“我们秦家怎么了?”
“从现在开始,周家会终止一切跟秦家的生意,周家的客户要是继续跟秦家做生意,就别跟周家做生意!”
秦时明并不受威胁,“观尘,你可不要忘了,亰北有多少公司的货物都要靠我们河津秦家的船只,你说的这些话,是要断人家财路,不怕亰北生意人都跟你为敌吗?”
“漕运不止你一家,扶持别家不就行了。倒是你们秦家,三年前码头船只起火死了那么多人,说得清楚吗?”
秦时明心肝儿都颤了。
三年前河津码头大火少了三天三夜,不但死了8个工作人员,就连救火的消防员都没了好几个,起火的根本原因是当时他们只忙着寻找秦忱,让码头的经理钻了空子运输违禁物品,当时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摆平,没想到周观尘竟然翻出来要挟,哪怕他把证据都湮灭了,可提起来还是心悸。
他忙跟周观尘道歉,“观尘,今天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回去后我一定好好管教我太太,不会让她再去烦姜芫。”
“不够,我要你跟她离婚!”
周观尘的话一说完,不仅杜落梅和宾客愣住,连姜芫都愣了。
他还管人家夫妻关系,民政局都没他厉害。
秦时明苦笑,“你是在开玩笑?”
周观尘冷冷一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秦时明脸色大变,“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处理,明天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秦非和秦忱大惊,“爸爸,你疯了!”
“爸爸,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不会因为周观尘的几句话就跟妈妈离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