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江明羲问小外甥女中午吃什么。

江望舒眉眼弯弯：“肉。”

吃完午饭，江望舒打算睡一觉便看到七舅舅拿着小学教学书进屋。

江望舒：“......”

程遇吉吃完饭便离开了。

秦鸣山坐在对面笑看江望舒受了两个小时的折磨，神采奕奕的小姑娘学完之后蔫蔫的，像霜打了的茄子，萎靡不振。

秦鸣山轻笑：“明明什么都懂，却要装作不会很累吧。”

看小姑娘被那么多舅舅教那么多次，他敏锐的发现江望舒不是懵懂无知的人，她明明知道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懂，并且给舅舅们最大的正反馈，让对方有养成的快感。

“你看出来了？”江望舒伸懒腰：“确实是挺累的，但是，被那么多人爱着，我很开心，也能学到很多东西。”

三舅舅不仅教她基础知识，还教专业技能。

江望舒不是全能的，偶尔也会迷糊。

每个舅舅教学的方式都不一样，每换一个老师，江望舒就得换一个人设，有时候是笨蛋学生，有时候是一点就通的神通......

江望舒乐此不疲，除了偶尔会人设崩塌之外。

这是除去玄学之外最大的乐趣。

秦鸣山轻笑：“你还乐在其中。”

“从前没有人对我那么好，无微不至的关心，体贴入微的关怀，一旦得到了，就舍不得放手。”江望舒躺在床上：“秦鸣山，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

和秦鸣山朝夕相处那么久，江望舒第一次问道对方的私事。

秦鸣山坐在小姑娘对面，他随手抽了一本经书，翻到哪页是哪页：“刚启蒙的时候，我是家庭教师，之后去了伊顿公学，一直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大学去了德国的大学，提前两年毕业回国管理公司，人生按部就班，没有太大起伏，像你这样被自家亲人教授的，只有你一人。”

秦鸣山很羡慕江望舒和舅舅们在一起的松弛感，她上课的时候并没有那么乖巧，打瞌睡，做错题也是常事。

江望舒随时都能找到时间偷懒。

“那是我舅舅们优秀！”江望舒眉眼弯弯：“说起来，除了几个见过面的舅舅，其他舅舅视频连线我的时候，居然都不露面，要么就是涉及国家机密，要看么就是忙忙忙.....

江望舒顿了顿，眼睛一亮：“五舅舅明天好像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