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地面已经被阴气污染。
江望舒箭步冲过去,将男人的魂魄抱在怀里,她喊了几声,见对方没动静,连忙将其塞进玉佩里慢慢蕴养。
“望舒,你是特意回来救我的吗?”
变形的豪车里,白锦堂看着去而复返的江望舒,眼睛升起一抹异光,失魂落魄的俊脸焕发新的升级。
白锦堂的声音很小,江望舒却听见了,她冷冷地瞥了眼捉弄原主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离开。
“望舒!”白锦堂一急,双眸充满恐惧,声音嘶哑:“我喜欢你!”
白锦堂知道现在不是表白的时机。
他现在不求江望舒救自己,只希望小姑娘知道自己对她是喜爱,不是对妹妹,而是男人对女人那种爱。
当初江望舒在白家时,白锦堂因伦理问题压抑自己的情绪,发现自己对妹妹无法抵抗之后选择出国,与日俱增的爱非但没有因距离变得淡漠,反而像发酵的烈酒越来越浓郁,他知道自己完了。
现在江望舒已经离开白家了,她也因为选择错误误入歧途,身为兄长,身为喜欢她的人,必须出面纠正小姑娘畸形的爱情观,大胆表达自己的爱意,让她知道谁可信,谁是骗子。
闻言,江望舒心中一阵恶寒,她感觉像是吃了一块烂肉一样恶心。
“呕——”
江望舒弯腰,生理性呕吐起来。
白锦堂看着弯下腰的小姑娘,听到刺耳的呕吐声,他脸色惨白如纸,难以言喻的屈辱和痛苦涌上心头:“我真的那么不堪吗?一个表白就能让你呕吐,望舒......以前你是最爱我的。”
白锦堂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发抖,疼得令他窒息,整个人好像被泡在水里,呼吸不到一口新鲜空气。
“你们兄妹俩恶心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江望舒转过身望向白锦堂:“喜欢自己的妹妹,白锦堂,你真变态!”
白锦堂把原主的真心当做垃圾践踏,玩弄。
江望舒恨透了这种烂人,她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意,眼里的厌恶满地溢出来,嘲讽道:“为了活命,你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白锦堂,你恶心自己就够了,别恶心我。”
江望舒没有用符咒让这两个烂人死在这里是她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