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白锦玉。”江望舒小声的回应,她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魏谦还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取悦了江望舒,温润的眉眼带着笑意:“秦鸣山此人孤高冷傲十分难缠,而且,他亲缘和情缘薄,任何和他产生关系的人都会走向不幸,望舒你是玄学大师,应该看出他是孤寡的命格,以后最好只有金钱上的交易,不要靠得太近,以免伤到自己。”
魏谦深知现在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秦鸣山这个人不论能力,长相,还是人格魅力都是顶级的。
小姑娘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险恶。
魏谦担心小姑娘被这种人勾了魂。
青春期的少女大多数对有钱有颜有魅力的人无法抗拒,谁还没幻想过里嫁给帅气大叔呢?
所以,魏谦不动声色的给江望舒上眼药,踩一踩秦鸣山,败坏他的名声,让小姑娘有防备之心。
“哼!”秦鸣山冷哼:“望舒,看到了吗,什么叫做人心险恶,这便是心机深沉,也是商场上常常用的离间计,魏谦此人心机深沉,比白锦堂更深,以后你碰到他要多留心。”
魏谦在商场不做人,在感情上也是狗。
居然给小姑娘洗脑。
秦鸣山眉头深锁,若非自己是魂魄状态,若非小姑娘有自己的想法,换做其他人,很有可能被魏谦这一番引导的言语骗了去。
别以为他看不出魏谦是什么心思。
江望舒嘴角上扬。
秦鸣山是在和魏谦争风吃醋吗?
魏谦见状,以为江望舒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喜上眉梢,他转身上车拿了一份档案送给江望舒:“这里面是关于你生父的资料,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需要你自己判断。”
他顿了顿:“我建议你不要单独去见他,非要见的话,可以叫上我。”
魏谦对抛弃妻女的谢陵没什么好感。
这种没有担当的人应该被重进下水道。
“资料我收下了,我欠你一个人情。”江望舒淡淡道:“我还要复习,好走不送。”
魏谦离开后,江望舒打开资料袋,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的样子。
那是一个面容俊雅的中年男人,剑眉星目,一身笔挺的西装,看得出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他眉头深锁,笼着几分阴郁之色,双眸沉着,浑身散发出一种郁郁不得志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