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锦衣没忍住,疼抽了口凉气。捏着被角的手颤松了一下,绸被顿时滑落。
冰肌雪肤,丰臀细腰,吻痕、掐痕清晰可见,谢聿静静地看着。
锦衣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并不灼热,暗暗松了口气,忙躲到屏风后穿戴起来。
谢聿微微敛眸,门外却有人轻叩道,“侯爷,该上朝了。”
谢聿没应,锦衣倒是从屏风后走出来了,粉色罗裙,显娇得很。
见他还在,锦衣不确定地问,“妾、妾给侯爷穿衣?”
谢聿颔首,“进来。”
门外绣衣使这才敢推门而入,全程目不斜视。
锦衣上前接过呈来的朝服,却没立即给穿上去,而是取来干净的罗帕,给谢聿擦去身上的水。
每擦过一寸咬痕、抓痕,锦衣的呼吸就紧上一分,生怕被责难,可她、她控制不住。
他实在太狠了……
叫不听,只能咬他、抓他,偏偏他就更狠上几分!仿佛在报复,叫人越想越害怕。
好在谢聿并未有责难的意思,擦完身的锦衣稳了稳神,认真为他穿上亵衣、中衣、朝服。
给合上腰带时,娇娇的手臂环过劲瘦窄腰,身体却没贴到他半分,极有分寸。
“想要什么?”谢聿忽问。
锦衣眼神瞬亮,仰望着他,“可以请侯爷隔三岔五来、来趟锦园吗?”
眸似秋水,潋滟动人,真干净,却是个狡诈的。
有野心、有城府,胜在知分寸,身娇体软,与他契合。
“可以。”谢聿允了。
锦衣兴奋得脸微微发红,“多谢侯爷垂怜。”
如此开心,谢聿发了慈悲,“罢了,到侯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