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谢聿就这么沉眸看着她,没有让她不用擦的意思,她只好硬着头皮上手。
谢聿垂眸看着凑近的女人,劣质酒的味道,也没能掩去她身上甜润的娇香,俯下来的纤白细颈曾多次被他在床笫间掌于手中,此时想想,他手都还有些痒地想捏上去。
可她不愿进他内宅不说,还放肆地出来参加这样的交际,这就是她想要的、想学的?如那等风尘女子一般,给恩客喂酒,供人玩乐?
谢聿眉心微蹙,捏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
这时候的锦衣已经下手,她尽可能小心地不触到谢聿的腿,可怎么可能?
她还是擦到了那看似瘦,其实格外有力、刚健的腿,顿时脸红心慌不已……
“擦、擦好了。”锦衣匆促收手,转身想出去透透气。
谢聿却叫住了她,“慢着。”
锦衣心一沉,忐忑地回头看着他,“侯爷还有何吩咐?”
“你这叫擦好了?”谢聿清冷反问,并不避讳地亮出还湿漉漉的大腿。
“嗤!”赵城远看热闹不嫌事大,“谢侯爷,您这怎么、跟泄了似的。”
“噗、”有人立即憋不住地笑了,但又怕谢聿,赶紧捂住嘴。
顾云逸也察觉到位置尴尬,立即出言打圆场,“谢侯爷出门,不可能不多备一套衣物吧,您去换上不就是了,何至于为难个小姑娘,这可不像您的气度。”
“裤子,我娘做的。”谢聿说道。
全场顿时噤声,都看向锦衣,神色颇为莫测。
锦衣不明所以,但直觉这事只怕不能善了……
“这可怎么办!你也真是的,伯母的手艺穿一件少一件,你这不是埋汰伯母的心意么?”赵城远痛心指责。
锦衣听出点端倪,穿一件少一件?那、那……
“我、我赔?”锦衣慌乱解释,“当、当然这份心意是赔不了,但我会把它洗好送回,或者,或者再赔一条一模一样的?”
“好大的口气,别的不说,你可知谢侯爷这身衣料是用钦赐云锦所制?你就要赔条一模一样的啊,你上哪儿买这云锦?”赵城远玩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