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对。”
……
一道道指令清晰冷冽,不知道,肯定要认为文渊侯好为人师,在谆谆教诲着学生。
虽然么,也确实算是在教和学,但绝没有他的语气那么正经、俨然。
好在授学的谢聿还算有人性,没像以往折腾那么久,半个时辰便偃旗息鼓。
锦衣噙着泪,刚要爬起来,就看见令她目露惊恐的一幕……
谢聿心里又暗骂了一声,“你先出去。”
锦衣这回真是如飞逃窜,哪怕跌跌撞撞也不影响她的速度。
谢聿揉了揉眉心,命人备来冷水,泡了半晌,都下不去火。
眼前总出现那女人呜咽委屈、鹿眼泪盈盈的模样,要命!早知这般竟更磨人,还不如不教。
但体验时的销魂,又着实上头得很……
谢聿深吸了一口气,调息运功,半晌后,总算压下了燥。
等他出来时,锦衣已经换好衣服,也用好月事带了,还给做了几个小菜。
谢聿蹙眉,“不舒服还下厨作甚?”
“也不累。”锦衣立即给谢聿盛粥。
谢聿虽然接过,但放回她面前,自个儿拿碗添粥。
简单用过早膳,谢聿才再次开口,“你那老仆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要舍不得,就一起带进侯府。”
“不、不带,锦园还要婆婆看着。”锦衣连忙拒绝,“我就想等婆婆好全了,再、再去。”
谢聿朝她看去,见她双目水盈盈的期盼看来,心下一软,想着近来也做不了,于是点头。
锦衣立即灿笑起来,“多谢侯爷。”
谢聿颔首起身,锦衣忙问,“您要走?”
“不然呢?”谢聿斜睨反问。
锦衣顿时听懂了弦外之音,只好垂头。
但谢聿原本倒也不是完全奔这事来的,主要还是催这磨磨蹭蹭的女人别再磨唧。
二则,今儿本是他休沐,原是想来她这儿歇一歇,但现在看来,在她这儿只会燥。
“也不必带什么,府里都有。”谢聿又道。
锦衣忽然抬头,鼓足了勇气似的问,“一定要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