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锦衣怕死了,她好怕被人看到地缩在谢聿怀里,又往后张望,没见赵城远和其他绣衣使跟上来,心里还有些不解。
出了前门大街,谢聿策马的速度倒缓了下来,看向怀里鬼鬼祟祟的女人,嗤问道:“畏畏缩缩,没骑过马?”
想到她的身份,又转了口,“害怕?”
锦衣点点头,“您这样太招摇了,于您清名不利。”
“清名?”谢聿挑了挑眉,隐约回味过来了,感情她在外头装不认识他,是怕影响他的声名?
不确定。
再看看。
心里这么想,谢聿不爽了快一天的心情,奇迹地好了些。
也因此,他大发慈悲地主动问询,“今早做什么了,有没有什么要跟本侯坦白的?”
锦衣心一颤,不确定地仰头望向谢聿,见他清眸如明镜,一副洞察人心的模样,再想想绣衣使的能耐,忍着头皮发麻,坦白道,“我、我想入秋后去趟南城。”
谢聿眸一缩!万万没想到,能问出这么个结果来。
顾云逸今早跟锦衣说南城一事,声音较低,婉娘并未听清,所以谢聿是不知这事的。
“跟顾云逸去?”谢聿冷问。
锦衣察觉到他又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是,他想请我去南城跟培育出国色天姿的师傅学种那花,希望我回头在京城种出这新品来,我……我想去。”
“种花?”谢聿轻嗤,“我看你是真找好了后路,回头给他到南城继续当外室。”
“没有!不信您自个儿去查呀!”锦衣急忙解释,“而且,而且这才仲夏,入秋还早,兴许您那时候就不要我了。”
“这还不是找下家?”谢聿只觉得离谱,“要不要你,玩腻与否,是本侯说了算,不是你以为。”
“我知道……”锦衣耷拉着头,“可是我很想去。”
“不行。”谢聿断然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