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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锦衣觉得嘴巴都还不是自己的,又麻又酸。
更可怕的是——
她起床时,谢聿居然没去早朝?
他穿了身去办公的常服,正在理衣襟,似察觉到锦衣醒来,微微转眸。
还没完全醒神的锦衣正愣愣看着他,黑色的圆领锦袍松松罩在他身上,腰带还没扎,却没半点松散气,高过喉结的中衣,将他凸出的喉结掩得严严实实,一如既往的正襟俨然。
可就是这样一张清冷禁欲的谪仙脸,昨晚却……
人不可貌相,她算是看透了。
“又往哪里看?”谢聿挑声。
清清冷冷的声线将锦衣拉回神,她才发现自己竟又不自觉地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脸色愈红的她连忙钻回被子,声音极其沙哑地辩解道,“没、没哪……”
谢聿上前,将她从清凉的蚕丝被中捞出来,看着她娇红肿胀的嘴,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锦衣有点害怕,他该不会又要来吧,她可真受不了了啊!
“起来。”谢聿道。
锦衣,“?”
“送你去锦园。”
“啊?”锦衣更迷了。
他去镇抚司当差,很近啊!
她去锦园还很远,他送她去?
“今儿出城,顺路。”谢聿说着,把床榻上的娇人儿抱起来。
锦衣这才领悟,“哦哦……那妾身……呜……”
忽然被攫住唇,好一通索取的锦衣根本站不稳,完全依附在谢聿身上,修长纤细的腿都自动自觉地攀上了他精壮的窄腰。
谢聿暗骂了一声,立即拍了拍女人的臀,“别勾本侯,不够今晚再给你,今儿真有事,乖。”
锦衣被他无耻的话惊呆了,可察觉到自己的腿缠着人家时,又羞得要死地赶紧落地,却因脚软,又往人家谢聿怀里黏。
谢聿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