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却本能躲闪,“脏……”
谢聿没理会,还是把人抱了起来,却见她缩着的手上,有血迹!?
“受伤了?”谢聿重新放下人,扯开她遮遮掩掩的手,看到了两道很深的痕迹,眉头紧皱,“宿二,请大夫来。”
宿二应声即去。
锦衣忙道,“没事,上点药就行了。”
“剪子剪到的?”谢聿瞥向地上的“凶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心神不宁还拿利器?”
锦衣垂头,“她怎么知道我和姚春是一起的?”
这件事,她只跟谢聿、顾云逸和康婆婆说过。
“有人挑唆,这事你不必管,本侯已经命人去查。”谢聿边说边把人抱起来,往屋里回去,“那些胡言乱语也是恐吓你的罢了,姚春自己心不正,又恰巧遇到倭贼,才会有此下场。”
这和锦衣的猜测差不多,担着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
“那您也别太为难她了,失去亲人有些接受不了很正常,不过、我不想再看到她。”锦衣的善良一直都是有底线的。
这也让谢聿颇为满意,“好。”
如此一折腾,康婆婆自然也被惊动了,忙过来问询,得知锦衣只是不小心剪了下手,又不知道锦衣还遇刺了,倒没太担心。
但康婆婆走后,谢聿又问,“不是让你在画舫上等我回去?”
“我……”锦衣垂着头,“我想回来。”
“因为见到我母亲了?”谢聿边处理着伤口,边问。
锦衣被伤药整得好疼,正在“嘶嘶”抽气,闻言却是沉默了。
那毕竟是谢聿母亲,她不好说什么,但也不想违心地说不是。
谢聿倒也没再问下去,伤口处理好了,大夫也来了,看完那小伤,眼神有些复杂,留了点药便提箱离开。
入夜,谢聿做得很过分!
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似的。
锦衣都有点麻木了,还被狠咬了一口,“走神?”
锦衣茫然抬眸,就被谢聿一个深入不说,还被抱到了窗台上。
眼看谢聿居然要打开窗户,锦衣连忙拽住他的手,“别……”
“不刺激些,你走神。”谢聿幽邃道来,语气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