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谢聿没放下远镜,却已经在调兵遣将,“让炮手预备,按本侯说的角度瞄准。”
“是!”宿二立即传令下去。
“你回山头,炮声落下后,立即进攻。”
拓跋木一听这话,就知道是跟他说的,但他不太相信谢聿,“别不是要被您一锅端了?”
“本侯若要动你,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谢聿陈述道。
拓跋木扫了眼满船的绣衣使,其实还是犹疑不定,他认为谢聿现在不弄死他,只是因为他还有用,等岛被攻占了,还能有他什么事?
谢聿收起远镜,淡瞥了拓跋木一眼,“怕就立即带着你的人滚蛋。”
拓跋木顿时梗着脖子道,“老子是怕你过河拆桥!除非你把你那女人给我带着,否则我绝不上去。”
谢聿眸色一沉,正要开口。
“我去。”不知何时又冒出来的锦衣出声了。
谢聿蹙眉,沉眸看向锦衣,“胡闹,退下。”
“我……”锦衣不想干看着,她也想帮帮忙。
谢聿却不再看她,转看向拓跋木,“她不可能跟你去,宿二可以。”
宿二闻言,立即说道,“不错,带个女人算什么事?我大夏从不让女人参战,你鞑国会灭,就是因为男人都没种,尽会对女人下手。”
这话踩到了拓跋木的痛处!当初大夏会跟鞑国死战到底,就是因为鞑国杀了和亲的大夏公主,结果激得大夏群情激愤,又有谢聿用兵如神,直接灭国。
“行!”拓跋木脸色难看地应下,心里却哆嗦了一下,大夏男子确实疯癫,一个女人而已,在草原上跟两脚羊差不多,赶上饥荒年,都是可以烹了吃掉的。
他们大夏倒好,死个女人,就要跟他们死磕到底。
万一他把谢聿的女人带上山,搞死了,他可能真得交代在这儿。
方才倒是他话不经脑了……
拓跋木忍下惧怕和不爽,“谢侯爷见谅,在下也只是太急切了些。宿爷,请吧。”
宿二的身份,拓跋木是知道的,谢聿的心腹,也是谢聿恩师之子,对谢聿也很重要。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