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明天正好有个进城的活,你也一道去看看。”管事又说。
锦衣手一抖,差点把主枝剪了,“进城?”
“小心点!”管事看到了锦衣的手抖,赶紧让她先放下剪子,“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进城而已,就把你激动的……”
“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有点紧张。”
“那倒没什么,也不用你见什么世面,就是到城里的花铺,给之前没卖出去的花修修剪剪,也就回来了。”
“咱城里还有铺面?”
“自然!都是通过那儿,把花卖出去的,你明儿可要提起精神来,好好修剪,那边的好看了,卖出去的花才会多。
大多数贵人懒得出城,都是在城里赏花,要是来个大单子,整个花圃里的花都能买下,去岁王家花圃就是这么卖的。
不过咱们没那么好的关系,能一次卖个上百盆就不错了。”管事艳羡地发出感慨,但也知道王家花圃本身就是王家的产业,不能比,也完全比不上。
……
花铺挺大的,锦衣到时,才知道它开在繁华的朱雀街上,距离南苑并不远,往来马车络绎不绝。
不过锦衣是到后院去干的活,倒不用和前头来看花的客人们有任何交集,她还是挺满意的。
而在此时的南苑二楼雅间里,坐了不少权贵公子哥,其中以赵城远为首,他正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坐着。
一旁,有人实在坐不住地问道,“不是说来给谢侯爷过生辰的,他人呢?”
“不知道啊。”赵城远也很无奈,“说好了来这儿给他摆一桌,他也说会来,不会不来了吧?”
“那约的是午膳还是晚膳啊,这要是午膳,都过点了啊!世子爷,你该不会是记错了时间吧?”
有个纨绔还打着哈欠,一脸困顿,“要不是为了给谢侯爷过生辰,这个点小爷我还在睡觉。”
“肯定没记错,晚膳他还能出来?他那小青梅盯得死紧,都追南城来了,晚膳肯定没咱们的事儿。”赵城远正打算叫人去问问,雅间的门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