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吓了一跳,“你、你醉了,宿二!”
叫了一声的她寻思着,宿二肯定在附近,可宿二又不傻,怎么可能出来?
锦衣见叫不来人,只好抬手抵住谢聿要倾覆下来的胸膛,“你别动,你要干什么?”
谢聿顿了顿,倒是听话地不动了,但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半点没收敛不说,喉结轻滑间,还直白说道,“我要吻你。”
“!”锦衣脑子一轰,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慌忙道,“不,你不想的,我、唔。”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强势攫取了声音、呼吸、一切……
离别了三四月,找了三四月,思念有多疯狂!吻的就有多浓烈、炽热,几乎刹那,就要把锦衣烫化了……
锦衣都被吻傻了,仅存的理智让她用力地想推开眼前的男人。
但她越推,他抱得越紧,唇舌纠缠得越深……
直到她被死死钉住、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软绵绵地任由他索取,他也没就此放松。
他眷恋、食髓般地汲取着属于她的一切,一遍遍的细品深尝着独属于她的甜软气息,着了魔般不肯撒手。
“你们在作甚?!”惊愕的女声不可置信道出,打断了黏连在两人之间的旖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