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令他额上青筋狰狞跳动,豆大的汗瞬间冒出,脸色也不正常地潮红起来。
宿二赶紧把解药递给他,又拿出水囊给他把药丸顺下去。
好一会后,谢聿才缓过来,方才的吻,成功拉爆了他的欲念,他根本控制不住。
事实上,他本也不想控制,只想要顺从欲望,把那个娇滴滴的女人要了。
可只要一想到她那双清澈的鹿眼,以及眼底的倔强,还有她方才惊慌地向段玉雪道歉,并无措逃开的模样,他就闭上双眼,再次灌下水囊里的冷水,并催动内力,加快解药药效发作。
再次睁眼时,他沙哑吩咐道,“让赵城远盯着点段玉雪,别让她碰锦衣分毫。”
“是。”宿二立即吩咐人去安排,又说道,“柴兴已经去跟着姑娘了,定不会跟丢,您放心。”
“嗯。”谢聿知道柴兴会去跟着,所以才没多此一举地吩咐,他甚至想自己去跟,于是他根本就没再忍地吩咐道,“也跟上。”
宿二瞬间明悟,赶着车朝锦衣离开的方向而去。
……
南苑,收到“吩咐”的赵城远一阵无语,转而又挑了挑眉,“这都撞见了?”
传话的绣衣使没敢多嘴,但不妨碍赵城远自己脑补,“他该不会是早就查到她会在这儿附近,所以才来的吧?
不对,肯定是!不然他还能明知道那酒有问题,还喝下去?这厮,他自己不盯着段玉雪,别不是去找人家锦衣姑娘风花雪月去了吧!?”
赵城远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狗东西!
自个儿爽去了!
又叫他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您嘀咕个啥呢,我怎么听到你说锦衣了,她来了?”
出恭回来的王乘风猫闻到腥一样地凑过来,一脸的好奇。
赵城远瞥了他一眼,有点无语,“瞧你这样儿,是对她有想法不成?”
“瞎说啥呢!”王乘风没好气道,“实不相瞒,我前阵子见到过她,还没来得及跟我聿哥说呢。不过我看段玉雪对聿哥看得很紧啊,她要知道锦衣的存在,是不是会对锦衣不利?”
“关你什么事?”赵城远更无语了,“还有,侯爷什么时候成你聿哥了?”
“他这不是把我从琉国带回来了?那就是我亲哥了啊!锦衣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