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看他,只能小声且仓促地解释了一下。
“你让管事注意一下,这牡丹不能祸害了,日后育新品很需要它。”
“行。”王乘风把小厮喊来,让他标记好这株花。
这时候的谢聿却抬起手来,朝锦衣鬓边落下,想取掉那碍眼的花。
锦衣立即避开,谢聿的手落了空。
她立即站了起来,再度和王乘风说道,“我们不能走吗?”
“走干嘛,我们光明正大的,要走也是别人走。”王乘风故意盯着谢聿说。
而后,他又低声问锦衣,“你干嘛啊,那么怕他?”
“我没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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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这副被捉奸的心虚样溢于言表,还叫没有?搞清楚状况好不好,咱俩现在是情投意合地在议亲未婚夫妻,堂堂正正!你别搞得咱俩跟背着他偷情似的,成吗?”
“你能不瞎说吗!我跟侯爷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什么背着他偷情,你……”
“这不就是了?你心虚个啥。”王乘风搞不懂,“不过我看他那未婚妻也是古怪,自己的男人盯着别的女人看,还一个劲纠缠,她也不来管管?”
锦衣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段玉雪确实没跟上来,只谢聿跟着他们。
他这会也站起来了,但没看这边,还在看那株野牡丹。
但下一瞬,他就抬眸,直直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暗涌翻腾……
锦衣立即避开他的眼神,心却不受控制地“怦怦”跳起来。
这时候的宿二却来到谢聿身边,拿了只瓷瓶,不知倒了什么递给谢聿。
谢聿垂眸接过,就着宿二递过来的水囊,仰头吞服下去,喉结在阳光下清晰滑动。
锦衣怔怔看着,不可遏制地想问他在吞服什么,伤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吃药似的?
与此同时,谢聿已服下药,将水囊递给宿二,再次直勾勾盯着锦衣,幽邃的暗光,刺激得失神的锦衣瞬间回神,她连忙垂下头,呼吸却不可避免地乱了,手也绞了起来。
忽然,她又抬眸看向谢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