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只好让柴兴稍微快些,转眼到了南苑,王乘风熟稔地上了雅间,张嘴就点了一桌子的菜,还要了花雕酒。
“这才早上,你就喝酒?”
“那不慢慢喝吗?再说了,过生辰哪有不喝酒的?”
王乘风边说边看向外头街区,往来人烟众多,十分繁华。
“真好,小爷就爱这烟火气。”王乘风叹道,“等小爷有钱了,把南苑也买下来。”
锦衣看着繁华的街头,也挺喜欢的,虽然她爱独处,但不妨碍她喜欢看这繁华人烟,可本该让她满足、宁静的一幕,不知为何,竟没让她安下心来。
因为不是饭点,厨子得空,很快就把酒菜上齐了。
“客官慢用。”小二说完,就离开雅间地把门带上了。
小厮和柴兴也都不在雅间里,正分守在门外。
王乘风就亲自给锦衣倒了杯酒,“来,你也喝点,花雕温和,你也能喝。”
“好。”锦衣举杯,“遥扣生辰,生辰吉乐。”
“生辰吉乐!”王乘风爽快碰杯,两人都一饮而尽。
“吃菜吃菜。”搞起喜欢的菜就吃的王乘风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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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却不饿地继续望向窗外,繁华的街区,让她不由自主想到在渔村黑市里,谢聿牵着她闲逛的时候,虽然后头闹了些不愉快。
但更后头,他带她走了“鹊桥”,拿到了那对簪子,每当她摇摇欲坠,他总能及时地稳住她。
忽然,锦衣眨了眨眼,她明悟到了,原来她无法心安的症结在于——他不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在,就是她最大的心安。
锦衣垂头,给自己倒了杯酒,又抿了一口。
“诶!”王乘风提醒道,“这花雕虽温和,但后劲不小,你平时没怎么喝酒吧,别给喝醉了。”
“不会。”锦衣想起自己上回醉的时候,可是喝了很多的,而且那个酒不好喝,还很凉,喝得很难受。
现在入嘴的花雕却不会,仿佛还有一股子花香的清甜感?锦衣不确定地又尝了一口,“怎么有花香?”
“这就是人家南苑酿的独到之处啊,好喝吧?小爷的嘴可挑着呢,不是好酒,小爷才不会点,来来来,再给你添一点。”王乘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