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缩了缩脖子说:“好奇怪啊,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而谭枣枣则扭头在黑曜石别墅左看右看说:“好熟悉的杀气,阮哥回来了?”
陈非坐在对面抬头:“你两……确定自己不是感冒了?”
谭枣枣和程千里异口同声:“怎么可能,夏天唉多热啊”
陈非沉默,随后耸肩,然后继续翻手里的书。
门里
“等等”
凌久时听见声音,立即一把挡住阮澜烛的脸,歪过身体点开了跳出来的弹窗。
而屏幕上接通电话出现的人,既不是谭枣枣也不是程千里,是许久未见的黎东源。
他看起来有点苦恼,寸头下的一张脸都皱着说:“喂?凌凌啊……”
凌久时咦了一声,略微后仰了一下说:“别叫的这么恶心,有事说事”
“凌凌……”
阮澜烛适时插进去喊了凌久时一声,然后拖着椅子靠在凌久时身边。
凌久时回头:“怎么了澜烛?”
阮澜烛弯着唇角,抬起下巴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眼屏幕里的黎东源。
黎东源满脸无语,眼皮直抽,心里告诫自己要大人有大量别和这对双标狗情侣计较。
做完心理建设后,他深深吸了口气才说:“能拜托你俩帮我个忙不?”
“不能”
阮澜烛立即拒绝,一丝停顿也没有,说完抬手就要切断通讯。
“别别别”
黎东源隔着屏幕抬手制止,急急忙忙说:
“哥们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好歹兄弟一场别这么不讲义气啊”
一听这话茬,凌久时就察觉到了什么,连忙按下阮澜烛的手问:
“一辈子最重要的事?什么事?你要和小庄办婚礼了?”
黎东源嘿嘿一笑:“也算是吧,我打算向小庄求婚了”
阮澜烛挑眉:“你们不是早就领证了吗?当时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