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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鸣自从陆建宁走了之后,一张脸就极阴沉恐怖,他在陆建宁面前放的那些疯话狠话,此刻全都打回原形。
陆建宁的确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他费尽心机,还是没有得到白老爷子的东西。
都是这个县令。
沈如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狗东西,敢坏本公子的好事。
当天他原本可以杀了施芥,带走陆建宁,如愿拷问出自己需要的一切。
可是沈如卓偏偏冲出来坏了他的事情。
“白公子?”一个狱卒贼眉鼠眼地靠近了牢房,这狱卒之前是看守别的牢房的,之前陆建宁进来的时候他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与己无关的模样。
这时只见他有些谄媚地靠近牢门,“白公子,您饿不饿,我这有馒头。”
因为沈如卓禁止任何人探视白凤鸣,而且牢内提供的伙食都被白凤鸣给当垃圾扔了。
白凤鸣冷冷盯着狱卒,什么狗都不吃的垃圾,也往他跟前送。“拿走,别碍本公子的眼。”
两天不吃饭又饿不死人,他怎么可能吃这些垃圾。
那狱卒本想拍马屁,没想到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走了。
牢里其他有心思的人见状,也都收了心思,不敢再乱动。牢头是沈如卓新换的,刚才出去了,他们这些人要是被发现,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了吗?”忽然有个狱卒将信将疑。
一股烟味传来了,大团的浓烟开始关入牢狱,所有人脸色都变了。“着火了!快跑啊!”
许多狱卒乱了手脚,下意识就想冲出去,这时候牢里面关着的人不淡定了,“喂!别把我们丢下烧死啊!救命啊!”
这些大多数都是一些混混,还有前两天刚被关进来的,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扒着牢门,颤巍巍地说:“放了我们,快放了我们!”
王捕快冲了进来,解开腰间的钥匙,就开始一间一间地开门,被放出来的囚犯立刻开始朝着大牢外面飞奔,王捕快喊了一嗓子,“谁也别跑!否则按逃狱论处!”
整个牢狱被白烟笼罩,呛咳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