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被邹尚的话气笑了。拿着手里的扇子敲了敲邹尚的脑壳。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现在整个定全县衙都跟这个徐铭上下齐心,穿一条裤子。定全县的百姓被你们这些蛀虫害的好惨。
今日本侯爷就为定全县做主。来人!将这个徐铭和这个师爷以及定全县衙所有的不快、衙役压入大牢。等过几天本侯爷回京的时候,顺便把他们带回上。”
“不不,侯爷,侯爷饶命啊!侯爷饶命!侯爷,只要您饶了下官这一次,下官愿意将所有的家财奉上送给小侯爷。求侯爷饶了下官这一次。”
“呵呵,你觉得本侯差你那仨瓜俩枣的?”
徐铭、邹尚一脸死灰。不过邹尚还是要极力为自己争取。他头重重磕在地上。“侯爷。草民提供徐铭所有罪证,可否饶草民不死?”
邹尚没有办法了,他这些年没少给徐铭办事。手上也搭上过不少人命,而且没少靠着师爷这个职位敛财。他是经不起查的,若是小侯爷真的细查下去。他不比徐铭的罪过轻多少。也只能以现在这样的方法减轻罪行。
徐铭被邹尚的话气的不轻,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邹尚。“你!邹尚,你这个奸诈小人。本官自认为对你不薄,你竟然敢出卖本官。你忘记了那些主意大半还都是你出的?
现在你想让本官单独赴死,没门儿。本官绝不会饶你。”
邹尚此时对徐铭再无往日的恭敬。“徐铭,得了吧,不要在这里演戏了,你是什么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待我不薄?你怎么不说说我私下里为你做了多少事?咱们半斤八两吧。
还有,那些事情那件不是你硬逼着我给你想办法的?我若是不按照你的想法做,这个师爷的职位还能是我吗?”
谢昱没心情在这听他俩撕逼。“再吵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瞬间大堂安静了。黑衣人已经将定全县县衙的所有衙役都押入了大牢,此时站在徐铭和邹尚身后。徐铭此刻还有点不死心
“小侯爷。下官提审这位孟娘子也是因为孟员外亲自告上公堂,指认她是嫌疑人的。下官提前问案并无错处。而且小侯爷这个时候来公堂,是否要包庇这位孟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