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的杯子里是茶。

包晓山是一个善良的人，对工人非常好，对公司也非常好，失去了他，吴凡确实是非常愤怒和悲痛的，所以还真是发了誓，不把害包晓山的人，还有向员工投毒的人揪出来，他就不喝酒。

杨如柳看了看四周，见都是四合院的人，也就没有避讳了，非常直接地对吴凡说道：“你今天让我们查的那个女人呀，已经查清楚了，不管是小学中学还是大学，都没有什么问题，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妹妹，社会关系也非常单纯。”

“而通过查她的手机呀，社交软件，还有电脑等，也没有恢复出有用的东西。而在她生活的地方放置室内恢复神器，也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做了坏事的痕迹。”

“因此，我们专案组基本上已经认定，是你多虑了，她不可能和包晓山的死及员工中毒案有关！”

“噢，这样呀，既然你们认定了没有关系，那就算是排除了，谢谢你们！”吴凡本能地说了 一句。

旋即，吴凡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既然这个苏云姬的调查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林正天太爷爷的托梦是怎么一回事呢？

经历过多诡异的事情，吴凡现在是特别相信一些事情，诸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还有一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说法。

托梦也是一种无法解释清楚的事情。

你说不可信吧，有时候梦中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就真得完全一样的发生了。

杨如柳也看出来了吴凡的焦虑，于是补充了一句，说道：“吴凡，这调查还是初步的，并不代表最终结论，你要是有什么发现的话，还是要及时和我们沟通的，让我们派人去查！”

因为这个案子，杨志是专案组的负责人，在桃源村查案，他自然是住在桃源四合院的，现在也在一起吃饭。

所以他也马上说道：“对，吴凡，这只是我们治安机关的调查，可能和事实不一样，毕竟像程美丽中毒案，我们也在二十年后才查到真相呢，当初的调查都走了弯路，现在也有可能，还请你多多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