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才知道,他们不是心大,而是整个房间做了结界,知道我和凛凛根本逃不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万一那位樊相公子不醒,我真的被当作祭品怎么办!
我心慌地坐在地上想对策,突然瞄到包里的救生包,心生一计。
我站起身,拍着厚重的大门对外面喊:“劳烦你们传个话!我有办法救你们樊相公子!”
站在门口的士兵不搭理我,可耐不过我一直在喊:“难道你们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公子丢了性命?那可是你们王上唯一的血脉!”
“瞒而不报是欺君之罪!”
“我要是救活了樊相公子,你们就是有功之士啊!”
两个如同石雕的士兵终于动了动身体,两人相互嘀咕了几句话,一人便跑开了。
过了五六分钟,门板被人从外面踹开,野猪男站在门外,严肃地看着我:“你最好说得是实话!否则不用王上动手,我会亲自捏断你的喉咙!”
我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看着将近两米高的野猪男,咳嗽道:“好……”
“跟我来。”他扭身前面带路,每走一步,兽皮大氅上的的动物骨骼挂件和宝石吊坠都铮铮作响。
我将凛凛收回手链中,半走半跑地跟在野猪男身后,拾阶而上。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们公子是什么病吗?”毕竟刚才是胡说八道,我心里没底,为了不露怯,又补充道,“事先了解下,才方便等下快速用药治疗,您说是不?”
这次来大荒之境我带了不少应急药,连贵的要死的安宫牛黄丸我都带了好几颗!
野猪男说道:“半个月前,公子被炼尸所伤,差点伤及胃腑,拔出尸毒修养了一段时间后,本来已无虞,可今又中箭伤,不知为何陷入昏迷。”
“他之前一直很健康?没什么病吗?比如遗传病?”
“遗传病?”野猪男不解地看向我。
我赶紧解释:“就是你们王上有的病,你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