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点头,“夫人说得对,只是此人受过贿,恐怕有一就有二,咱们不成了赶走了狼又来了虎。”
不言道,“这家中怎么样才能清静。”
于夫人道,“你二人到底年轻,对这世上是非黑白还看不透,王爷,白色怎么调出来的,白色本身并不白,我看你的画,你不喜白色,但你若画雪能不用白色吗?”
平王点头,又摇头,眼前忽然一亮,“夫人的意思是,用的时候他就是白色,不用的时候他可以是其他色,就看你想怎么调?李刚……李刚还有用,既是我们与娘娘示好的工具,也是我们知晓宫里事的渠道,就看不言怎么调教!”
不言嗔一眼平王,“王爷怎地说这么好听,就看我怎么调教,这王府不是你的呀。”
平王看向夫人,“夫人,快救救小婿吧,调教人我哪会呀,我只会被人调教。”不言又瞪平王一眼,“王爷,李刚不能再做侍卫总管,以后就做账房与库房的小队长,张大力提上来可好?”
平王看向于夫人,于夫人面色平静看向平王,“王爷该自己拿主意,他人的建议您该学会过虑,就跟画画一样,落笔之前自个儿要心定。”
平王点头,思索一会儿,“账房库房都是重地,只让他管着账房吧,昨个账房新来的三位先生,都是新来的都互相看着点,如今支出与收益都有阿春看着,不言签字,账房也玩不出什么花来,想必李刚也是想急于立功的,应当不会有差错吧。”
不言点头,“往后谁再说咱们王爷没个主意,我可要上前说两句了。那王爷若素与阿花呢?”
平王又想了一会儿,“阿花好办,怎么都审不出,就给他送回瑞王府吧,我也不要他的性命,至于若素嘛,她,她,非死不可了,毕竟是女子就由阿春动手吧,什么手段由阿春自己看着办。”
不言不语看着平王,“我,我,这主意不行?那都听你的。”不言接话道,“王爷的处置极好,只是阿花昨日派人传话,他愿意以死谢罪,临死之前想见您一面,说请您看在三哥的面子上,见他一面。”
平王腾的站起来,“岳母,岳母,我不见,我不见他,再也不见,我以后,会好好跟不言过日子的。”
于夫人看看平王,又看看不言,“不言,还有我不知道的事?这阿花不单是平王派来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