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又骂自己,原来不言没跟岳母说呀,哎,这如何是好,这这,这要如何坦白。不言看平王那羞愤欲死的样子,心中很是快意,活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还是为他打了圆场,“母亲有所不知,这人把咱们王府的钱财都骗走了,整整一万两,如今府里若没有圣上与娘娘赏赐,连买菜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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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人点头,原来是这样,忙安慰平王,“王爷不用自责,只要你把说话和决定当成是画画,想要画出好作品,一定要心中有数,天下没有人比你画的好,天下没人可以左右你。”
平王感激地看着两人,“多谢王妃与夫人不嫌弃我,从前我处于迷雾之中,以后定能看清楚的。”
两人看着平王都很欣慰。
于夫人接着道,“你们两个漏了一个人,那刘氏一家如何处置?可真要报官?”
不言忙回话,“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逐出王府就是了,由他们自生自灭。”平王道,“她是宫里出来的,出去了可会胡言乱语?”不言笑道,“王爷,由她去便是,再胡言也胡不到王府,我们只管看热闹便是,他家的钱财我们都收了,给他们一百两银子,只当是养老银子罢了。”
于夫人道,“到底是你们两口子厚道。”
不言道,“王爷,母亲,如今咱们府里也算清气一些了,王爷可想要请皇上派个长吏来?”
平王摇头,“本朝王爷一无封地,二不封官的,我又没有那样心思,要长史做什么,省得太子不放心,眼下就挺好的,叫阿春进来吧,我来给她说。”
阿春本就在门外,“阿春听了王爷交待,低头应是,却没起来。”不言请沁蓝把她扶起来,“阿春,你是忠心的,以前事不要多想,你在宫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不了解民间,月钱定的高了些,这都不打紧,你以后与柳公公一起照顾王爷起居便是了。”
阿春擦擦眼泪,连磕了三个头,一句话没说告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