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思索道,“奴婢记得好像是姓秦,她姨妈姓秦,但她与姨妈并不亲,那姨妈是专门做往宫里卖人生意的。”
不言问芙蓉,“姑姑可知那秦姨妈现在何处?”
芙蓉道,“好像是住在长寿巷,有一回在奴婢到尚宫局办差,听几人聊天奴婢跟着听了几句,当时好像有秦妈妈,说他们长寿巷的花蓝满京城找不到更好的,恩,奴婢只记得这么多了。”
不言道,既如此等出宫后王爷派人到长寿巷打听一下吧。
平王点头就是,他现在的作用就是点头。
丽嫔接着道,“那张妈妈是我没看好人……”
平王忙安慰:“母妃哪里话,这人一旦有了贪念,就不是个人了,这怎么能怪你,说到底还是怪我没管好人,纵容他们生了贪心……”
不言看时辰已不早,“母妃您一会儿还有事,我们就先出宫了,母妃千万当心。”
两人走后,芙蓉道,“如今王妃也不好拿捏了。”
丽嫔道,“他护着自己母亲原也不算什么错,眼下我们也顾不上他,一会儿皇上来了要怎么说才是重点。”
芙蓉道,“娘娘,这事儿我们不该知道,我们消息不应该这么灵通,与君上奏对,王爷与王妃怎可对娘娘提起,这十分不妥。”
丽嫔听着芙蓉的话,正在思索间,通报传来皇上驾到了。
一入坐就问,“老四媳妇可说了她母亲的事?”
丽嫔此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说说了,倒是能套些话,可是这事原本不该她知道,说没说反倒顺了儿媳的意,这儿媳刚刚还防备他,更不能知道为什么要那画,圣上面前却不敢不回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小两口来请安只说了在国子监的事,我看他们处得,很是高兴……”
皇上看着丽嫔目光中带着审视,“没说今日召见之事?”
丽嫔笑着看皇上一眼,“圣上您在立政殿召见他们小两口可见不是闲聊叙话,臣妾怎会过问,他们两口也没提,不言母亲可是出了什么事?”
皇上摸着胡子不语,在产政殿见太过郑重了,所以他们不肯说吗?倒是大意了,对丽嫔说道,“阿怡,你说要召见不言母亲,用什么由头好进宫?”
丽嫔做吃醋状:“圣上您在臣妾跟前儿呢,却想着其他妇人?”
皇上忙上前解释,“阿怡,妾都多大年纪了,如今只想多与你说说话,再无其他,老四媳妇生母是于大家,我不过敬仰其风采罢了。”